沈景明大喝两声,众人听到有人踩伤,终于冷静下来。
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刘妈听的笑起来:你这年纪轻轻的,还信这东西,老夫人都没你封建了。她说着,手上稍用了力道,帮她按摩药膏,帮助肌肤吸收、快速袪淤血。
沈宴州看他一眼,也没责怪,挥手制止了:没事,并不全是你的原因。
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所以,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
但沈景明似乎不记得了,温和一笑:晚晚好像不怎么待见我。
姜晚道了谢,也不觉察两人举动有些暧昧,顺着他的动作抬脚,视线全被油画吸引去了。
沈宴州抱紧她,薄唇轻吻她的头发:晚晚,我很珍惜现在的你。别离开我。
姜晚睡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微眯着眼睛,但看得到沈宴州红晕的脸,还有缠着白纱的额头,咦,怎么受伤了?但缠着白纱也不影响颜值,他依然美的如同勾人心魂的妖孽。她的心被勾走了,从第一次见,就被勾走了。
陈医生取出体温计,看了眼,微惊了下:40度,算高烧了,先打退烧针,再挂个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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