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啊?平时也没看⚡孟行悠跟什么男生走得近,哪冒出来的一人。
孟行悠最后这一嗓门喊得突然,迟砚坐在她身边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吼,甚至耳鸣了几秒钟。
迟砚放下手机,四周陷入黑暗,他按住孟行悠的后脑勺,侧头覆上去,鼻息交缠,两个嘴唇还有一个硬币距离的时候,迟砚却突然被塞了一嘴的蛋糕。
迟砚偏头轻笑了声,挑眉看向她:孟行悠,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五一长假一过,学校高三的学生进入高考最后冲刺阶段,这本来没什么,结果三模成绩一出来,参照去年的分数线,高三重点班踩线的人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这给学校领导气的,使劲抓学习,生怕五中今年连个市状元都出不了,那才要丢个大脸。
没了铺盖卷,迟砚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头发松松懒懒,一脸不耐烦:嗨你妈。
他不觉得痛,只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翻身爬下床,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走到大阳Ⓜ台,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砚宝砚宝别生气,哄你一场不容易,悠崽悠崽答应你,下周一定在一起。
长相父母给的,你羡慕也没用,为人师表严肃点儿。
迟砚是跑过来的,听见门铃响,孟行悠开了一盏客厅的地灯,踩着拖鞋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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