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又从身后抱住她,说:那你今天别走,明天再走,行不行?这会儿都是下午了,你飞过去天都黑了,今天也没时间交涉工作了。明天早上再去不是一样的吗?⤴
唯一,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宁岚的声音,你今晚的秀什么情况?圆满成功了吗?
容隽捏了捏她的脸,少胡思乱想,不许污蔑我。
紧接着,她听到容隽的声音,低低的,迟疑的,却并不是虚弱的——
乔唯一却毫无察觉,直到手机响起来,她接起电话,听到容隽明显带着酒气的声音,老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美国啊?陪护阿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觉得揪心,我看电视里那些新闻说美国可乱了啊,动不动就有什么枪击案,他带着孩子去到那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异国他乡,又人生地不熟的,多吓人啊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到底夫妻一场,怎么能这么狠得下心啊
她满心愤怒慷慨激昂,孙曦却同样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说:唯一,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何必把我夹在中间呢,对不对?
容隽一早伴随着头痛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乔唯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
我已经辞职了。乔唯一说,我不会再去了。
当天晚上,乔唯一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连早餐都没吃就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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