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霍家,申望津便又将庄依波送到了培训中心。
明明今天的每个时刻她都记得,现在想来,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
没打算永远待在桐城。申望津缓缓道,但应该也不会再回滨城了。
虽然她并不承认,也不愿意说是什么时候打听到的这些事情,傅城予还是猜得出个大概——应该就是在他刚刚告诉她田家事情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她就已经为他担心了,只是后来,眼见着过去那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于是这件事在她那里就变成了他的套路。
换句话说,只要一抬眼,他就能将庄依波的身影收入视线之中。
她仍旧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便放好自己的琴,转头走进了卫生间。
庄依波捧着那杯牛奶坐在床上,目光落到床边那张沙发椅上,控制不住地又微〰微失了神。
而申望津笑着笑着,眼神到底是再一次寒凉了下来。
说完这句,他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一吻,然而不过须臾,就已经离开了。
房间里复又安静如初,申望津几乎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而将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的她,仿佛是不需要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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