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为他涂了口红,还小心翼翼保护着,所以,他是半点没领会到吗?
沈宴州骤然沉默了,在劳恩先生问到这个问题时,突然一个画面闪现在了脑海。那是他十八岁成年礼时喝醉酒闯进姜晚房间的画面。
她当他在开玩笑,嗔怪道:你都没什么自制力,我可不敢在你身边上班。
不必。姜晚唇角一勾,冷声说:来者是客,家里有的是仆人,许小姐还是乖乖做个大小姐的好,别失了你大小姐的身份。
沈宴州点了头,站起来,躬身而退,若有所思地上楼了。
沈宴州余光看着她的侧颜,微微弯起的唇角,只觉她无理取闹的可爱。
沈宴州一直牵着她的手,为她讲解着不同的单词,甚至单词后的文化背景。她像是吸水✨的海绵,迫切地吸附着一切有营养的东西。他虽然觉得奇怪,但含笑支持。
他在疑惑中推了推姜晚的肩膀:晚晚,醉了?
你做什么?关什么门?姜晚,给我出来!
没,没崴着,我好好的。姜晚将脚-拔-出来,沙水弄脏了她白皙的脚踝和漂亮的凉鞋。她视而不见,搂着他的脖颈笑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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