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又开出一段路,他已经靠在副驾驶里睡着了。
乔唯一不由得挣开他的手,退开两步之后,才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各自冷静冷静吧。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让她神经也变得格外脆弱,乔唯一看着容隽那只手,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爸爸她不敢抬头,只能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你一定要好起来
九点五十,通知登机的时候乔唯一才收拾好资料,抱在怀中跟着雷志远准备登机。
对此乔唯一自己没什么意见,容隽却生出了极大的意见——
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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