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是算着时间打过去的,响了两声,迟萧接起来,声音带着笑意,问:小砚,什么事?
孟行悠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楚前两位数后面跟了几个零。
迟砚点头,趁周围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放学见。
迟砚忍不住想笑,装作没听懂:那个?哪个啊?
吃饭去吧,然后,孟行悠舔了舔嘴唇,补充道,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迟砚哦了一声,垂眸重复道,原来你不想我。说完顿了顿,他看着孟行悠,嘴角噙着笑,一点也不恼,但是我想你,特别想,我把你的那一份都想了。
迟砚再也克制不住,上前一步把孟行悠拉进怀里,死死扣住,声音沾染水汽,坚决又卑微:我不准,什么算了,孟行悠谁要跟你算了?
孟行悠有点上头:我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孟行悠抬手锤迟砚的背,哭着说:我害怕异地,太远了,两千多公里太远了,我没办法想象,你离我那么远。
——你悠爷还是你悠爷,剪了短发也是全街道最可爱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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