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发现迟砚只要投入一件事的时候,不管是独处还是在人群里,总是能引起关注的那个人,他算不上是领导者的类型,但是一开口,总能找到自己频道的范儿,游刃有余应付各种情况。
迟砚垂眸,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看来迟砚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跟她划清界限的人,不管是面对她还是面对景宝。
孟行悠见他这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就来气。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孟行悠站起来看时间,这比她跟孟父说的十分钟整整少了一半的量。
一曲终了,最后的节奏放缓,迟砚最后一个扫弦,结束了这段弹奏。
迟砚眼神冰凉,伸手把孟行悠推到身后:让开。他扯了扯衬衣领口✒,弯腰把躺在地上的男人抓起来,直接往墙上抡,我上次没把你揍死你不痛快是不是?
周日早上跟迟砚约的上课时间,孟行悠直接背着书包去的教室,想着办完黑板报直接在教室写作业,省得下午再回宿舍。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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