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不行!姜晚在他怀里乱扑腾,嘴里叫嚷着:不打针!沈宴州,我不打针!打针会死人!
老夫人点头认同了:你想上进,这很好,也不该拘着你,但你的嗜睡症还没好,出外工作我不放心。
他说这话,其实语气还算温和,但何琴就是很不满,扯着嗓子道:你跟她说多少遍了?她听你的吗?瞧瞧你宠得,生个病简直无法无天了!
她心里惋惜,面上笑着说:那只是一幅画,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滴了一滴不罢休,换个位置,继续滴。很快,浅灰色的袖子上,一个湿点、一个湿点,点点雨花开。
我不会画风景画,不会画夜空,也不会画星辰。我只会画你的样子。
等等,这个画的不错,当个装饰品,也挺有品味的。姜晚看出他意图,忙伸手拦住了,见男人脸色不好,估摸他醋坛子又打翻了,忙安抚:你不喜欢放卧室,我换个地方,到底是别人的心血之作,画的也不差,弄坏了,多可惜?
这就好。这就好。如此,奶奶也就放心了。
姜晚忙解释:你别误会,奶奶让他带我去国外看嗜睡症。
老夫人点头,也好,明天让宴州带晚晚回去瞧瞧亲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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