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一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很快想起来什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又伸出手来抱着她,说:让人送个衣服过来很快的嘛,你等我,回头我们俩一起去见小姨。
你跑什么?容隽低头看着她,你怕我会吃了你?
她睁开眼睛,安静地躺了片刻,缓解了那阵难熬的头痛,这才缓缓坐起身来。
片刻过后,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门打开,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
乔唯一上了半天班之后请了半天假,来到了谢婉筠的住处。
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不合适。
她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努力做最清醒理智的那一个,拼命规划着两个人最好的最平和的结局,却总是下意识地忽略——他会有多难过。
容隽一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很快想起来什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又伸出手来抱着她,说:让人送个衣服过来很快的嘛,你等我,回头我们俩一起去见小姨。
可是话到嘴边,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由着他给自己擦完脸,随后,被他抱回到了床上。
只是这次容隽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好几次容卓正问他问题,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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