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年年都过,孟行悠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感觉。
裴暖看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心一横,估计刺激了她一句: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平胸穿宽松的衣服只会显得更平,崽啊,你都要十八岁了,妈妈不允许你一直这么平!
裴暖震惊得瞪大了眼,看了孟行悠一眼,像是再问:我靠你爹这么开放的吗?
[裴暖]:打车费给报销吗?我来五中蹭一顿宵夜。
迟砚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反过来问她:对,天气很好,你为什么还要带雨伞?
迟砚已经失去了自信,皱眉道:这个丑,我给你买更好看的。
迟砚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舅舅,牧和建筑的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孟行悠寻思着,迟砚怎么去外地读书大半年,这价值观都开始扭曲了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迟砚走后,孟行悠觉得自己整天穿校服也没什么不好。
孟行悠抓着迟砚的手,反过来看,发现手指头上有不少小针眼,她心疼到不行,说:不用了,这一个就好,你的手不是用来被针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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