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眼神冰凉,伸手把孟行悠推到身后:让开。他扯了扯衬衣领口,弯腰把躺在地上的男人抓起来,直接往墙上抡,我上次没把你揍死你不痛快是不是?
曼基康没叫,只往景宝怀里蹭,又乖又温顺。
为什么要让九岁的孩子经历这些东西,他他的人生还有那么长。
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迟砚只当没听见,晾了他得有半分钟,景宝哭声小了些,他才开口: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了?
同样四个单科第一,年纪排名天差地别。她这边偏科偏到了北极圈,迟砚那边却是所有科目齐头并进,一个不落后。
一曲终了,最后的节奏放缓,迟砚最后一个扫弦,结束了这段弹奏。
孟行悠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从休息室仓皇而逃的。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孟行悠拿着这份沉甸甸的文科笔记,叹了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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