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一字一顿地说:我哥说他帮个屁,我说孟行悠就是一个屁。
孟行悠笑了笑,嘴上抱怨,心里还是甜的,临时发挥编了句口号发过去。
爱这种事挂嘴边做什么,孩子心里有数,不用我天天说。
迟砚不知道怎么切入跟孟行悠的事儿,怕一句话没说对就弄巧成拙。
孟父搂着孟母躺下,给了她一个晚安吻,温和地笑了: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成就。
孟母心里一暖,嗔怪道:你最近说话挺肉麻的,老不正经。
秦千艺没想到孟行悠这么豁得出去,脸色发白,看她的眼神跟看一个疯子似的:你想被处分吗?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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