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鼻子又开始酸,还没来得及煽情,又听见他说:你成绩要是走下坡路,我连你一起打。
孟行悠接过来,瞪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人,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没有啊。
——我熬夜把练习册后面两页都写了,现在你跟我说不去了?
迟砚拿出课本放在桌上,回答:响了,你写题太专注没听见。
可是还有选择吗?迟砚心里也不好受,近乎是吼回去的:我们家没别人了啊,姐!
这阵子没少听老太太念叨,家里上下为这事儿愁得不行。
景宝全权交给外人我不放心,他还这么小,必须有家人陪着。所以我在想,要不然我暂时放下公司的事情,陪他去一趟,刚刚跟医生聊过了,术前术后恢复最多也就一年
——数学作业最后一道大题你算出来是多少?
迟砚如坐针毡, 点开孟行悠的头像, 低头编辑信息,把转学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听见司机的话,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好不容易开机,桌面跳出来,孟行悠正想点通讯录,手机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疯狂震动起来,微信提示有新消息进来的声音没了停顿,连起来好像是个肺活量特别好的报警器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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