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
说完,他便又看向了许听蓉,拧眉道:妈,你跟唯一说什么了?
不行。容隽说,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都得给我靠边站。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立了片刻,他才又道:孩子怎么了?
老婆!容隽连忙伸出手来拉住她,连声唤她,老婆老婆老婆——
一瞬间,容恒竟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起来,一把拉住陆沅的手,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
听到他这句话,乔唯一再度笑了起来,容隽迎着她的笑脸,神情却忽地微微一顿。
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
很久之后,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感冒。
因为答应过乔唯一不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他几乎完全刻意避免了对她工作上的关心,以至于他对这件事竟一无所知,还是在当天晚上的聚餐上,他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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