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怀中,而他抵在她肩头,这样的姿势于他而言,终于舒心了。
她对那段时间可谓是记忆深刻,因为有整整半年时间,她都没见过自己的儿子,容恒几乎处于音讯全无⏮的状态,一直到任务结束,才终于回到家里。
第二天,容恒特意下了个早班,来帮陆沅将东西搬到新居。
很久之后,慕浅才低低道:没有爱,哪来的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入骨——
在外面打电话。陆沅回答着,随后才又道,你妈妈走了啊。
陆沅蓦地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我是量入为出。这些家具,我确实买不起。
哈?慕浅一眼瞥见她脖子上一块微微泛红的地方,彻底懵圈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应该是一场意外吧?许听蓉说,这么些年我也没听你提起过,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容恒没适应过来这话题的转换,一愣之后,才终于缓缓道: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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