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孟行悠想起外头那个偷拍男,把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递给他,外面还有一个,不过已经被我撂倒了。
我想过,我会努力的嘛我真的有努力啊,妈妈。
说是写,不如说抄更实际,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作业一个字都没动,人也变懒散了,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
迟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只说:口味没写,有咸有甜,你挑着吃。
这段日子里除了家里人,景宝谁也不理,说起来也是孟行悠有本事,见过两次就能让景宝对她亲近到这种程度。
刚刚在车上她一眼就认出迟砚还有他背上的吉他,绝对错不了,可他身边的人孟行悠从来没见过,没见过倒也没什么,只是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鬼鬼祟祟拍照的?
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到楼梯口就停下,他按住景宝的肩膀,让他面壁思过。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手机震动了两声,孟行悠拿出来一看,是孟父发过来的短信。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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