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是两条笔直嫩白的大腿,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助理顿时瞪眼:我靠,我是那种人吗!来,培哥,跟哥们儿说说。
儿子从小就是她一个人带大的,刚醒过来的时候很懵逼,也很无助,但随着产检次数的增加,看着产检报告里的小手小脚,感受着逐渐增加的胎动,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动。
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
后面传来系安全带的声音,夹杂着风轻云淡的解释:杯子打翻了。
冰凉的水扑到赵思培脸上,他抬头,从镜中看到自己脸上水珠滚落进红红的眼眶,难受地眨了眨眼。
每天在游戏里跟他抵死缠绵、让他脸红心跳的那个人不是白阮,而是她儿子?
松软的发扎成小马尾,随着她的步伐,一荡一荡地扫在皓白的脖颈上,叫人忍不住晃神。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
白阮正在收拾东西,勉强笑了下: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家里刚来电话,说有点急事,这会儿得立马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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