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
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久久没有做声。
她话音刚落,容隽已经控制不住地又变了脸色,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告诉你沈峤的消息,你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你才没办法拒绝,勉为其难跟我上了床,是吧?
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乔唯一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再瞒下去的必要,反正他大概都已经猜到了。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没办法收回来,再加上他心头仍旧负气,到底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样,那些都不一样。容隽说,小姨,这件事情要是不处理好,我跟唯一也不会好过的您就放心交给我吧。
飞机上,乔唯一订的是公务舱,而容隽直接用一个头等舱的座位,换到了她和谢婉筠的旁边。
在这张曾经熟悉、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想插手小姨和沈峤之间的事。容隽说,我也没说要你插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沈峤他还配和小姨在一起吗?你还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总归已经是这样了,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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