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无缘无故要户口本也太奇怪了,肯定要被问东问西的, 她哪是孟母的对手, 肯定会说漏嘴。
——你刚刚说学生证就可以?不需要户口本吗?
孟行悠抱着书包,一声谢谢又要脱口而出,迟砚似乎轻笑了声,打断:我先走了,车还在等。
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孟行悠想了想,看见迟砚走进来,低头轻笑了一下,回复过去十二个字。
学生证还在宿舍放着,正好明天借着上学的由头可以回宿舍拿。
孟行悠嘴皮子一翻,原汁原味怼回去:你那么会写作文,怎么不会说人话?
前两年还不懂,还会跟她杠上,吵完都冷静下来,他才敢问一句,为什么我要让着你,我们为什么不能讲道理。
孟行悠觉得自己表情差不多到位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心里默数了三个数再开口:那就不生了吧。
周五下午第一节课是许先生的,孟行悠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课,唯恐被抓到错处又去外面站着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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