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甚少跟他主动发消息,这种发的消息数量几乎要把手机震嗝屁的事情,是头一回。
吼完这一嗓子,迟砚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仰头深呼一口气,他阖上眼,绝望又无奈,声音也跟带着水汽似的:姐,你撑得很辛苦了,这次换我来。
他们不是景宝的亲人,他们照顾景宝只是完成工作。迟砚说。
有了迟砚来陪自己吃午饭,孟行悠被惩罚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连带着做事速度都快了一倍。
迟砚听完笑了笑,有几分无奈:你说得好像要跟我分手一样。
门打开,一个狼狈一个萎靡,桃花眼对上死鱼眼,沉默了快一分钟,孟行悠转身往里走,淡声道:进吧,不用换鞋。
孟行悠抓到字眼,突然回头,两眼发光,抓着孟行舟的袖子问:真的吗?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
迟梳摇头,弯腰给景宝掖了掖被子,说道:不是不好,医生建议转院治疗。
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孟行悠就关了机,跑到被窝里玩自闭。
聊到景宝,孟行悠顺嘴问:你看我给你发的微信了吗?我后天上完课就没事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