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眼神一动,单手覆在孟行悠的脑袋上揉了两下:你才是孟可爱。
孟行悠不比其他人,期末结束还有月底的竞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学校两边跑,熬夜早起成了生活常态。
——就这个,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
景宝在迟砚的⬆肩头蹭了蹭:要是变不成呢?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
迟砚被她逗笑,怕教室注意到,忍得有些辛苦,眼睛微微眯起来,眼神比头顶的月色还亮,还要温柔:好,我加油。
景宝体会不到哥哥说的那种开心。景宝情绪滴落下来,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畸形的鼻子和嘴巴,景宝长得跟大家不一样,没有女孩子会喜欢的。
迟砚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嗯了一声,郑重而严肃:好,我答应你。
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他跟着唱了两句,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你也别着急,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要晾晾才会好,你上赶着过去还是挨骂,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没完没了。
你怎么不请我吃饭,你都一个多月没跟我吃过饭了。
哭什么?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不想见我,我还挺想见你的,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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