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许听蓉笑了,随后道,你是桐城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乔唯一缓缓抬起眼来,道,您哪会给我什么心理负担呢?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回转头来看他,说:那你不就知道我家在哪儿了吗?
许听蓉已经在走廊的休息椅坐下,见她出来,立刻伸手将她招到了自己的面前,一番上下打量之后,才开口道:我有快五年时间没见你了吧?你也是的,回到桐城,也不来看看我和你爸爸,就这么不想见我们啊?
她到的时候,容隽正起身发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有条不紊地阐述着己方观点,字字铿锵,句句有力。
她从小就是资优生,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这辈子最丢脸的,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
那要看你了。容隽说,你想我陪你到什么时候,我就待到什么时候。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慵懒,跟上次站在他面前那个英俊勃发的自信少年格格不入。
她有些愣神,许听蓉见状,连忙道:哎呀,其实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因为我不会做饭嘛,可是偏偏有两个儿子要养,能怎么办呢?只能请人做饭啦!唯一,你多吃一点。
这话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我有点自私,但是唯一是我的宝贝女儿,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开心幸福。我相信你是可以让她开心幸福的那个人,所以,希望你在有些时候能够适当退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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