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先前准备和容隽共享的那封邮件——
容隽有些艰难地转头,再度看了这间屋子一眼,才又开口道:她没有告诉过我她没有跟我说她想回来这里住,她没有说过她喜欢这里,甚至她用你的名义把房子买回来,她也没有告诉过我——
呵呵,她压根就没父没母,家族也没什么势力,以前结过一次婚,夫家背景倒是很硬,只可惜都是过去的事了。
所以当她向他提出离婚的时候,容隽直接就气疯了。
艾灵这个女人脾气可怪了,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准备,那结局未必就是这样了。容隽说,我好不容易才拉她出来吃饭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分分钟跟我翻脸。
没过多久,十多个人鱼贯而入,这间宽敞到有些冷清的屋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回到家里,洗了个澡之后,乔唯一却是再没有睡意,索性拿了行李箱出来收拾行李。
容隽!许听蓉忍不住连名带姓地喊他,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所以,或许最根本的问题,是出在我身上吧是我一再错过看清楚问题的时机,是我用了错误的态度去对待这段婚姻,是我没有当机立断
他来者不拒,一连喝了三轮,那些人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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