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漫不经心地说:手痒,随便做的。
孟行悠沉浸在文科考砸的阴影里,对这个消息没什么兴趣,她恹恹地趴在桌上,侧头看迟砚又在玩游戏。
对,就是这么突然,一场婚礼半个月全搞定,幸好两个人兴奋过了头没去领证,想着事后补。
那有什么,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我觉得我比她有优势多了。
最后贺勤无奈,只啰嗦了两句收尾,就把班上的学生给放了。
我高中去其他地方读了,离得远。孟行悠看见角落里的座位还在,转头问迟砚,榴莲芒果你能吃吗?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看他这个反应也不像是装的,狐疑看他一眼:不是你拉黑我的?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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