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乔唯一在满室阳光之中醒来时,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这话异常耳熟,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容隽,不用了,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你可以走了,真的。
而车子内,一片散不开的旖旎情潮之中,容隽轻笑着拉开了乔唯一捂住眼睛的那只手,亲了她一下,说:没事,那人已经走了
只是这次容隽的心思明显不在这里,好几次容卓正问他问题,他都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
哪怕她满腹思绪混乱,那几分残存的理智也还在提醒她,不合适。
辣酒煮花螺,她从前最喜欢的一道菜,自己一个人可以吃完一整份,偶尔喂给他一两个,看着他被辣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忍不住笑。
他许诺过的听她的话、不再乱发脾气、不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目前都算是有做到——
容隽也不逼她,只是在心里认定了,应该就是自己这㊗两天的失联影响到她的情绪了。
将车在楼下停好,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没有急着下车。
容隽一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很快想起来什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又伸出〽手来抱着她,说:让人送个衣服过来很快的嘛,你等我,回头我们俩一起去见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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