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电梯,进了门之后,乔唯一便径直去了卫生间。
傅城予走上前来,随意拉开椅子坐下,道:你们倒是够早的。
事实上,她对于两个人离婚那天的印象里并没有多少温斯延的存在,以至于他突然提及,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乔唯一抬眸看向她,微笑道:怎么,你也有公事要跟我谈吗?
两个人聊了些各自近况,又说起了温斯延需要她帮忙的事情,一顿饭也吃了两个多小时。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前排的司机沉稳地开着车,如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般。
看到门开了,他原本是高兴的,然而在看清进门的两个人之后,他却忽然微微变了脸色,随后快步走上前来,一手握住乔唯一的手,看着她隐隐泛红的眼圈,怎么了?
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此前每每在床上,他总是霸道的、急切的,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
眼见着他瞬间又转变的脸色,乔唯一仔细看了他片刻,才缓缓道:工作于我而言的确重要,只不过,目前我有些别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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