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顿时就将不满写在了脸上,约了谁?
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容隽蓦地一僵,随后将粥放到床头,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
乔唯一双眼还红肿着,看见她的瞬间,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乔唯一喜不自禁地挂掉电话,转头就看向容隽,我可以跟组长去出差啦!
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容隽立刻站起身,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
公司人是多,可是我们组里就那几个人啊。乔唯一说,刚好别人都走不开,所以雷组长才喊我啊,我也是我们那组的人啊!
装修不是都已经搞完了吗?容隽说,你这算的是什么?
直至那一刻,容隽才发现,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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