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我们就是在闲聊说笑而已。饶信只觉得一背冷汗,连忙道,无非就是开开玩笑,说着玩的,哪里敢当真呢?请容总不要在意,我就是一时嘴欠,现实里是绝对不敢打这种坏主意的
是啊,等谢婉筠冷静清醒过来,那她会怎么样呢?
她回到自己部门,在一众同事震惊的目光下开始收拾东西,但收拾来收拾去,值得带走的也不过只有一颗小盆栽。
容隽朝这边看了一眼,还是起身走了锅里,说:我才刚来呢,姨父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她在哭,尽管竭力强忍,她却还是控制不住,渐渐哭出了声。
而乔唯一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安静地低头在自己手机上发着消息,没有再看他。
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捂上他的嘴,电话那头的同事却还是听到了,有些尴尬地道:抱歉啊唯一,我知道你今天放假,但是我这边确实有点着急
没事,都是一些小伤口,不打紧。乔唯一说,我们走吧。
容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只是看着谢婉筠道:小姨,这种男人有什么值得您为他哭的?这种没担当,心胸狭隘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您在这儿为他哭,他呢?但凡他稍微有点良心,也不会让您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直至车子驶回公交总站,车上只剩她和司机两个人时,司机才回过头来看她,小姐,车已经到总站了,你还不下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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