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弦当然知道这个,似乎还有些想不通,眉心并未松开。
张采萱去了厨房,她打了两个鸡蛋合着青菜煮了汤,又炒了㊗一盘肉,端去了堂屋,秦舒弦早已站在屋中了,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她手中的菜色,道:也不错。
不过,经此一遭之后,除了少部分人,许多人都收回了视线。顾月景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可都被他说哭了。
一路上有些颠簸,她干脆没进去,直接坐在前面,看着不平的道路和路旁的秋色,道:你一直住在这里,不觉得乏味么?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我意思是,你看我也是独居,养狗的话安全些,你能不能帮我找来?
春耕真正忙完,已经是二月底,两间屋子底下的地窖已经挖完,地窖的门开在屋子阴影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本来还打算喂猪呢,不过想到猪吃得多,而且现在已经是冬日,外面会越来越冷,如果喂上,每日都要出去割草,想想就觉得好冷,还是等明年开春再说。
秦舒弦不看他,面上淡然,心如死灰的模样,表哥道歉有什么用?我们谁也不能保证没有下一回,今日表嫂朝云荷脸上挥鞭子,他日这鞭子难保不会挥到我脸上来。说句不知羞的,我婚事还未定下,若是毁了脸,这一辈子岂不是就这样了。
大年三十,张采萱起了个早,洗漱过后就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秦肃凛就到了,两人开始准备饭菜。院子里安静,厨房里只余做饭的声音回响,却无端端多了些温馨。
张采萱看出来他的疑惑,一本正经道:抓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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