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喝了两口水,平复之后,才又看向他,那你在勉强什么?
大概是容恒通知过容夫人,容夫人又跟岗亭打了招呼,她的车子驶到的时候,岗亭看了看车牌,直接就给她放行了。
容隽。她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他,你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
话音未落,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
乔唯一呼吸一窒,随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翌日,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
将车在楼下停好,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没有急着下车。
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对容隽而言,就越是极致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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