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将病房里几个人看了又看,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唯一迷茫的那个,忍不住道:不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有人可以告诉我一声吧?还有,为什么你们都会在这里?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陆沅见此情⛔形,有心想开口说什么,却仿佛也张不开嘴。
一个上午下来,顾倾尔原本简单到极致的病房添置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甚至连卫生间的水龙头和花洒都被换了一遍——
说完,她便努力地拽着另一只袖口,却就自己受伤无法动弹的那只手。
她先是怔忡了一下,随即才又听出这敲门声很急。
她听见傅城予在外头吩咐了一些话,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
他转头重新回到医院,刚走到顾倾尔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他缓缓俯低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注视她片刻之后,终于缓缓开口,说出了那句早该说出口的话——
待她说完之后,傅城予依旧看着她,仿佛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这边电话刚刚挂上,那一边,贺靖忱忽然径直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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