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一个抢步走进卧室,瞬间就对上霍靳北有些清瘦苍白的容颜。
你知道,第一种人,最喜欢欺负什么人吗?千星说,就是这种女孩。她们听话,她们乖巧,她们活得小心翼翼——可是她们,偏偏不能保护自己。
然而千星却缓缓摇了摇头,说: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多可笑。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千星悚然一惊,下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一般,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她走出病房,到外面的起居室,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
好。千星应了一声,收回了那些东西,随后才又开口道,原本也是给你养伤的时候打发时间的,现在你的伤好了,的确是用不着了。
几年时间过去,她几乎连他的样子都要想不起来了,却只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这样高不可攀,令人仰视的一个人,曾经离她那么近。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之后,千星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半句没提要离开淮市的事,仍旧是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满腹心事的样子,却一个字都不曾对任何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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