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还天天去地里割草回来喂猪喂马,没到天寒地冻的时候,坚决不动用干草,就怕以后不够,猪倒是可以杀了,马儿可不行,那可是他们去镇上必须要的。没了马儿,今年一开始那样的天气,可没法出门。
人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尤其她方才的马车是粉色的细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贵女出行,边上连个护卫都没有。
张采萱看到她身上浅绿的衣衫,笑道:杨姑娘,你这样上山,不觉得不方便吗?
村长清清嗓子,采萱,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你们之间的债了了,今天你走出这门,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
不过,这种情形,其实不太好,众人之所以对暖房如此认真,大概是真的觉得,今年没收成,而明年怕是要不好过了。
秦肃凛的脸色缓和下来,伸手就着张采萱拉他的手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手轻抚她柔顺黑亮的发丝,低低道:采萱,我想就我们两个人过日子,再没有别人。
眼看着前面就到了村里,一架马车缓慢过来,藏青色绣暗纹的的细缎,看起来低调富贵,这就是白日的时候去找抱琴的那马车了。
不过外人不知道这些,只觉得两人经历相似。不说别人,就是张采萱自己,或许也因为这些,她对抱琴,比对别人总是多了几分关注。
煮了鸡蛋汤,又炒了一盘青菜,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道:吃饭。
她是知道的,秦舒弦今天来就是想要住下的,如果秦肃凛真的不让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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