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迟砚的号已经被她生气之下删了,估计他是用景宝的号发的。
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翻身爬下床,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走到大阳台,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砚宝砚宝别生气,哄你一场不容易,悠崽悠崽答应你,下周一定在一起。
位置从第一圈开始就咬得很死,她用了八成的力气勉强维持在第三名。
迟砚看着景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但哥哥Ⓜ是你的亲人,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明白吗?
——我还是想去看看景宝,他情况怎么样了?
——我不要你教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孟行悠!现在!此时此刻!从今以后!都不想搞你了!迟砚,你在我眼里已经毫无魅力,我对你完完全全失去了兴趣!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电话里问不清楚,孟行悠索性不问,只说:你们几点飞机啊?我四点多就放学了。
孟母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桑子这回过来身份不一样了,你以后得叫她嫂子的。
迟砚在孟行悠身侧停留了三秒,然后直起腰,用食指勾起孟行悠的下巴,指腹在小姑娘细腻如玉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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