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手揽住乔唯一,道:拿不定主意,所以过来问我了?
说的也是啊,哪个女人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内心会毫无起伏呢?慕浅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尝试做出改变呢?
如今他的公司发展势头正好,免不了各种各样的应酬,要真是滴酒不沾,有些时候的确是不太方便。总归这戒酒令也是会破的,与其让他在饭局上纠结,还不如她早点成全了他。
她正靠在楼梯间的墙上,拿着手机跟人聊着天。
他们母子两人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时,乔唯一终于缓缓回味过来什么。
可是她依然不想容隽掺合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里来。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为了她弃政从商的事情,所以她觉得亏欠了他,难怪婚后他觉得她便柔顺了,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和冲突也变少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意这个?容隽说,再说了,叔叔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们俩开心快乐地在一起吗?看到我们真正的婚礼,叔叔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不是吗?
陆沅微微有些尴尬,说:到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虽说旁观者清,但旁观者有时候也会推算错误的。
容隽蓦地回转头来,目光落在她脸上,仿佛是在等着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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