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做的事好像挺重要的,昨天晚上跟先生在书房里商量到凌晨,今天早上六点多就飞过去了。阿姨说,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紧张的状态,那些事我也不懂,只希望过了这段时间,他能好好休息放松一阵吧。
都不重要——傅城予怎样不重要,他要做什么不重要,这些新换的家具物什也不重要。
她不想见他,不想理他,偏偏又赶不走他,所以便只能睡觉。
阿姨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拧眉,抬头看向她道:那多可惜啊,这个季节难得有这么好的笋,你吃不到,城予也吃不到,先生和夫人又忙,那不如叫他们别送来好了。
不可以。顾倾尔火速开口道,回答完毕。我可以下车了吧?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傅城予都忙得抽不开身,一直到第三天,他才又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带着阿姨熬的汤去了学校一趟。
她蓦地回过神来,一下子用力推了他一把,转头放下了车窗。
他还是把她想象得过于脆弱,总觉得她会受到过大的冲击,会承受不住。
她只是每天看书写东西,连手机都很少看,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
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傅城予正站在窗边接电话,眉目之间是罕见的阴沉与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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