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一个字,退后两步瞧瞧,确认大小跟前文差不多才继续往下写,听见孟行悠✒的话,轻笑了声,淡淡道:老父亲都没我操心。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想到迟砚刚开学的时候脸上的伤,以为是他被打了,拿上相机冲上去,却看见那个陌生男人被迟砚按在地上打。
偏偏感情是个不受控的东西,越不愿,陷得越深。
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扯了扯书包的背带,迟疑片刻,委婉地说:你刚开学的时候,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迟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景宝吼完就低着头哭,小肩膀直抖,瞧着就让人心疼。
——开个屁,红包收了,这钱我自己出。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