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表姐!见了她,两个孩子齐齐招呼。
我说错什么了吗?容隽说,小姨也该早点清醒了,还对那个人抱着希望,那不是更让自己伤心吗?
听到他这句话,电话那头的乔唯一静默了片刻,才道:是回来了,可是跟小姨又吵了一架,还提了离婚的字眼。小姨哭得很伤心,刚刚才睡着了一会儿,我想陪着她。
我觉得不应该又有什么用呢?乔唯一说,总之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了定局,我想帮小姨挽回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挽回,除了多陪她一些,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那是他自己玻璃心。容隽说,他要是不装腔作势,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握紧了谢婉筠的手,说:小姨,这事容隽不能帮忙,姨父那个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一向又觉得容隽仗着自己的背景行事作风太过张扬,公司出问题他压力原本就大,你还跟他说让容隽帮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三个人坐在餐桌旁边尽管言语热闹,始终还是有些冷清。
一直以来,她都做得很好,除了海岛那次相遇的意外——
是啊,等谢婉筠冷静清醒过来,那她会怎么样呢?
乔唯一微微一笑,这才看向容恒的头发,问: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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