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
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
到底是熟人,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道:你也少见啊,最近不忙么?
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出什么差?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离了你就不行啊?况且你还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美其名曰:是为了有自己的空间和方便学习。
一听到这个回答,容隽的不满瞬间就从脸上蔓延到了全身。
这一天,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这个会开得很长,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
容隽眼见着乔唯一喝掉第二碗稀饭,竟然又将碗递了过来,他不由得一怔,什么?
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低低道:老婆,到底怎么了?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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