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是他们这一届竞赛生最有潜力被保送的人选,江云松听见她说自己尽力,笑了笑,比她自己还有把握:我觉得你肯定能拿国一,到时候你高考都省了,多好。
害羞到了一种程度,可能会达到一种无我的境界,孟行悠顾不上在这里不好意思装矜持,指着迟砚,凶巴巴地说:你的心才狠吧,我离当场窒息就差那么一秒!
——我看新闻了,别太担心,会过去的。
孟行悠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楚前两位数后面跟了几个零。
迟砚回了一个好, 顺便还叮嘱了她一些分科考试的事情,孟行悠看完十几条信息, 心情复杂,纠结许久,只回了一个嗯。
买好可乐爆米花进场坐下,孟行悠扫了一圈四周空荡荡的座位,把嘴里的爆米花咽下去,由衷感慨:腐败,真的太腐败了,这么大一个厅就咱俩。
悠崽,我跟你说,医生叔叔说我恢复得很好,元旦过后就可以动第二次手术了,等明年夏天我们就回去啦。景宝偷偷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补充道,悠崽,等我和哥哥回去,我们再一起玩拼图好吗?
迟砚听完,怔愣片刻,敛不住嘴角的笑,轻声道:你好久没对我笑过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去外地看战友了,孟行悠想了想,最后还是回了市区,离学校近,不用坐那么久的车。
迟砚觉得自己真的中了毒,孟行悠这羞赧的样子,他都觉得可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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