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隽而言,这一吻,的确是起到了非同一般的疗效。
好一会儿,乔唯一才继续道:你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又突然告诉我姨父的消息太多事情了,是我不冷静,是我不对
乔唯一换好衣服,才又转头看向他,叹息一声之后道: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吃饭吧。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
谢婉筠的房间就在乔唯一隔壁,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忍不住打开门出来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只见到容隽站在走廊上,神情复杂地盯着乔唯一的房门。
乔唯一还站在之前的位置,静静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又喊了他一声:容隽。
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很快猜到了什么,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对谢婉筠道:小姨,您别太伤心,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当然,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
如果想要重新跟她好好地在一起,那至少得做好一件事吧?哪怕就一件。
因此乔唯一只是匆忙下车,低声道:我刚刚才下班,正好跟容恒通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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