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才又看着他,道:傅城予,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需要认真需要专注需要不受打扰。如果你也有很要紧的事情做,那你去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互不打扰,各忙各的,不是很好吗?
说好了要送你的。傅城予看着她道,我可不会食言。
她正考虑该何去何从,身后忽然传来什么动静,紧接着,傅城予就将她抱上了床。
每个人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真心话,因为总要顾及点什么,比如自尊,比如面子。能用这样的方法说出来也挺好的,而且我也得到答案了。我放下了。
傅城予目光清冷,声色俱厉,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直到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湿,她有些僵滞地抬起自己的手,抹过那点湿意,清醒的思绪才终于一点点地回到脑海中。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也是一重困扰,唯恐她又产生格外的焦虑情绪。
后院很快恢复了安静,等到顾倾尔起身拉开门的时候,院内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两名保镖,安静地站在前后院的连接门处。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然而,正当她张口要咬住他的时候,傅城予却飞快地缩回了那只放在她眼前的手,取而代之,是迎上来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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