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阿姨回答,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家里事情有点多,老爷子有点生气,靳西放心不下,让他去医院做检查。
这一路倒是很通畅,通畅得司机有点心慌——
大概是她抽烟的动作过于娴熟,让容恒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好一会儿才又道:你不去医院吗?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慕浅抓紧时间开口: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
这一路走来,她不断地失去,也在不断地收获,可是在她看来,那些收获,永不能抵偿她失去的那些。
警察又一次来到霍家大宅,对霍家的佣人们来说,已经不是新鲜的事。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慕浅静静地站在旁边,目光落在霍柏年衣袖上的血迹上,久久不动。
这一片狼藉之中,前来的警察正在仔细而忙碌地搜证以及录口供。
走廊里早已经聚集了好些人——起初就一直在的霍柏年和齐远,后面赶到的霍靳西的几名好友,以及不知何时出现的霍家众人和霍氏的几个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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