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了,以至于签字的时候虽然被气到手抖,却还是一丝犹豫都没有。
看到谢婉筠的来电,乔唯一立刻接起了电话,小姨?
乔唯一说:一来,我知道我姨父的为人,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二来,栢小姐这样的女人应该不屑于说假话,也完全没有必要骗我。
说完他再度转身要走,容隽却忽然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道:我就真的这么不受您待见?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找到别人,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您也要转身就走?
看着他站在门口,乔唯一一时犹豫,有些不敢上前。
出了会场她便躲进了楼底的小花园透气,这些天她状态的确不是很好,刚经历了一轮大战,又在庆功宴上喝了一圈酒,这会儿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找了个隐蔽的树荫坐下就不想起来。
她明明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
花园的入口方向,容隽倚在一根立柱旁边,手中夹着一支香烟,是刚刚才点燃的。
话音落,会议室里众人都怔忡了片刻,随后才又纷纷附和起来。
乔唯一淡淡勾了勾唇角,随后才低声说了句: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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