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完一怔,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冲楼下的空地喊了一声:你在哪呢?
——你在哪吃?我来找你,发个地址过来。
只看见两个男生捂着耳朵往操场中间跑,孟行悠仔细打量,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迟砚,一个是长生。
迟砚弯腰坐下来,拿出手机本想看看时间,摁亮屏幕一脸好几条孟行悠的信息,他目光微动,手指却没点开通知看内容。
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他跟着唱了两句,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你也别着急,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要晾晾才会好,你上赶着过去还是挨骂,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没完没了。
迟砚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嗯了一声,郑重而严肃:好,我答应你。
迟砚靠墙站着,继续给孟行悠打电话,半小时一个。
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孟行悠听了一愣,反问: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吗?
玩笑归玩笑,迟砚记性好得很,还惦记前之前的后话,把话题拉回来:不闹了,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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