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在楼下停好,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没有急着下车。
可是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关门离开的容隽却忽然又转身推门而入。
不是吗?沈觅说,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为此要和爸爸离婚,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
容隽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淡淡一笑,没有出声。
沈遇听了,不由得挑起眉来,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容隽就在客厅,谢婉筠也不好总是来来去去,因此很快回到房间,先跟小女儿说话去了。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她是真的没脸再在这个小区继续住下去了。
谢婉筠对此却显得更是小心翼翼,因此母子二人之间,客气得仿佛初次见面的主人与客人。
容隽苦笑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也不知道。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方才的许多情形,顿时满心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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