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慕浅,将手中的花束放到了慕怀安与容清姿墓前。
这城市那么大,霍靳西即便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慕浅。
我心里没数。陆沅说,所以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透明人。容警官所谓的很难站的中立位置,我已经站了二十几年了,对我而言,中立才是最容易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与川缓缓靠进了沙发里,一面擦着手,一面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她。
霍靳西眸光沉沉地听着陆与川说的话,忽地冷笑了一声。
听到她这句话,陆与川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着自己磨咖啡的动作,同时面色温和地问她:有什么事想跟我谈?
陆与江脸色不甚好慢,瞥了他一眼之后,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没有。陆沅说,我只见过我满月♿照里的妈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就那张照片,还是我小时候生病高烧,哭闹不止的时候,爸爸才找出来给我看的。
一杯龙舌兰递到陆与川手中的同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哀嚎,陆与川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低头喝了口酒。
只这一下力道,陆沅就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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