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演出结束,场馆内灯光亮起,观众一起为舞台上的演员们鼓掌时,傅城予才又转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那是萧泰明自己造下的孽,是他连累了自己的儿子。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也是一重困扰,唯恐她又产生格外的焦虑情绪。
傅城予又在门口坐了片♿刻,最终只能无奈摇了摇头,调转了车头。
第二天早上,傅城予因为一早有公事要忙,提前就出门去了,顾倾尔因此倒是闲了下来,一直在家里待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顾倾尔心头满是疑虑,原本是不想动的,可是保镖却很着急,说话之间,便已经忍不住带了她往外走去。
顾倾尔忍不住咬了咬牙——这让她怎么回答?
顾倾尔怔怔看了他片刻,待回过神来,忽然就冷了脸。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喊她,顾倾尔已经大步跨出门,飞一般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傅城予下飞机后,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随后才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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