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面容沉静的慕浅,终于在听到那丝叹息的时候,蓦然变了脸色。
他从来觉得,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霍靳西面容沉沉地看着她,似乎要看穿她笑容背后的真实情绪。
冰凉的眼泪浸过他的西装和衬衣,直侵入心脉。
第二天一大早,慕浅就出了门,一直在外面晃悠到晚饭时间才回来。
这一次,霍靳西立刻察觉到,几乎在她张口的瞬间就离开了她的唇。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终于问道:他怎么了?
慕浅就站在那幅牡丹图前,静静地驻足观望。
头顶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向来深邃无波的眼眸之中,竟是清晰可见的苍凉与疲惫。
霍靳西静静伫立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远离,竟没有再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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